那天跟阿那達和阿那達的姊姊一同去機場接她們日本來的朋友-卡死鴨桑。( カスヤ)
說真的我很少開車,最常開的是那種廂型大台的載卡多, 就是那種黑社會電影,突然來一台車打開側門會有十幾個拿西瓜刀的人跳出來的那種車。
而且有次我是開老爸新買的載卡多去老大家,進他們那邊的地下停車場,才一進停車場就聽到車頂有金屬割劃聲,天!!原來是這地下停車場的限高,比老爸這台載卡多還低;老爸對於我把他的新車開出去在車頂上簽名很不高興,大概三天都不跟我講話。
你也曉得像載卡多那種車,要能路邊停在前後都有車的停車格,只能靠前後防撞桿,擠一擠,推一推就能停進去了,雖然前後的車子防盜鈴都跟空襲警報一樣狂叫。殘念的是交通部今年開始規定不得加裝防撞桿,所以老爸又因為我開他的車出去磨砂洗臉跟洗屁股,三天不跟我講話。
所以這次我也不曉得阿那達的把拔怎麼放心讓我開他們家的車去接機,但我也還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開出去之後發現油不太夠,打算先去加油,結果不曉得加油蓋開關在哪,就停在旁邊找開關,東拉西拉的開了引擎蓋,開了後車廂,就是沒打開油蓋,只好打電話回去問開關在哪。
到了加油站還因為不太記得加油蓋是在左還在右,還先停在加油站外頭,下車確定了才開進去。
可見我是很慎重小心的,因為有一位長輩,曾經語重心長的跟我說:真的!不要開車的好,以你這種踩油門好像要把人輾過去的開車方式,簡直是威脅全台北,不!全台灣用路人的生命安全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