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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高中念書時,我連病假都沒請過一天,跟團長一起去補習也不曾翹過課,且即使團長都在度估,我也會把全程筆記抄完給他。
團長說不知道我這麼認真是怎麼回事,問我哪裡買的安非他命這麼有效,因為團長說他能準時去補習班上課的最大因素其實是為了要去看左前方那個復興高中的大眼妹,如果大眼妹沒來,他就會很想回家,然後全程用天靈蓋對著老師上課(他說這樣吸收比較好),反正我會乖乖上完課,抄好筆記。
更讓團長記憶深刻的是有次我們跟別的高中的人約在補習班樓下拖堵,雙方幹架打得頭破血流,還有人打到便當盒掉出來還忙著撿,看得出是媽媽幫他帶的便當,大家怎麼忍心再把他打得跟豬頭一樣,他媽都認不出自己兒子了,最後警察來了,大夥落荒而逃鳥獸散了,團長隔天問我後來有跑掉嗎,我說我沒跑啊,有點狼狽又衣杉不整而已,整理了一下儀容,我還是上樓去把那天的課上完。團長說我每堂課都這麼認真,是為了要領竹聯幫的獎學金嗎?
其實我不是愛上課,我只是盡責的伴讀小書僮;後來我在大學,跟我麻吉選了同一堂國文課,好像是”老子”吧,這麼無聊的課我都會按時出席,麻吉也很放心的翹課,反正有我罩,一直到期中考考試當天,老師第一次按點名條發考卷,可是卻沒發到我的,一問之下,原來我並沒有選到這門課,後來我麻吉也因為大一國文被當,結果21回去重考了,我真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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